仍旧在寻找

瓶邪 德哈 Thesewt 盾冬 土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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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假设只有一张单人床




张起灵走进去的时候吴邪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那是张单人床,农家干净的蓝格子布料棉被,衬得大男孩儿身上的气质愈发出尘。

大男孩儿只露出一头栗色的微卷发,此刻陷在被褥里像是掉进了羽毛堆的小奶狗。

小奶狗在翠绿色的大山里奔波了一天,晚饭时只扒拉了几口芋头鸡,眼皮儿黏糊糊就快要阖上。张起灵看了心疼,拿过他的碗,把剩下的半碗饭和几块鸡肉全倒进自己的碗里。

吴小狗松了口气,扯出半个感激的笑来,嘴角浅浅地弯上去,摇摇晃晃进了屋子。

这是他们到沙头盖的第一晚。

山里条件差,没有酒店宾馆。唯一肯收留他们的农宿只有一间空屋子。四面白水泥,一张单人床。

张起灵站得近了些,低下头去观察。吴邪的的确确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有着令人心安的神奇魔力,使得这屋子也暖起来。可是吴邪的睡姿不行。张起灵想了想,手从吴邪的腋窝伸下,挽住手臂,给他翻了个身。

吴邪倒是没打呼,涎水却流了小半张脸。白织灯光刺了眼,吴邪盖上的眼皮跳了跳,喉咙里不满地发出咕噜声。俨然在抱怨着某个并不粗鲁的人突然粗鲁的动作。

张起灵倒是笑了,他临时改了主意。他本想掐掐吴邪的鼻子催他起来洗澡,可是他突然意识到奶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咬起人来也是会痛的。张起灵本是不怕痛的,可是他怕牙齿的主人痛,一心的起床气撒不出来,憋在心里气红了眼可不好。

于是他抬手停在吴邪眼睛上方。刺眼的光芒被遮挡,黑暗此时也有让人放松的力量。吴邪皱起的眉头不知觉松了些,潮湿春风般的呼吸打在张起灵的手心里,痒痒的。

张起灵转头四下看了看,目光锁定在那一小块枕巾上。他三两下叠了个两指节宽的小布条,轻轻盖在吴邪的眼睛上。

接着无声走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块热乎乎的毛巾。

他就着床边的一小块空位坐下,对着吴邪的脸又凝视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找下手的角度。这很奇怪,面对再强大的敌人,张起灵也是看准了就下手,他的深思熟虑通常不会超过半分钟。他看人很准,下手当然更准。但是面对吴邪,他却迟疑了。

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似乎比一屋子的千年粽子更令人紧张,但吴邪躺在那儿毫不知情。他的手半曲着握爪,两颊显出淡淡的红晕。

毛巾快冷了,张起灵不再犹豫。他蜷起食指刮了刮吴邪翘挺的鼻梁,大拇指指腹轻轻擦了他嘴角的那条蜿蜒的透明,嘴里唤着吴邪的名字。


那呼唤像只钩子,把吴邪从梦里夹出来。他迷迷糊糊眼睛还没睁开,迎面就附上来一张温暖而潮湿的毛巾。

毛巾很软,有着淡淡皂角的清香。热乎乎敷在眼皮脸皮上,蒸汽熏得头皮发软发麻。那块毛巾自己还会动,左右变换着擦脸更像是按摩。眼角的粘腻,额头的汗水,嘴角的苦涩一并被抹走,留下的只有层薄薄的暖意。

“小哥…?”

吴邪眼睛打开条虚缝儿,还没看清人,灯就被关上了。

“放心睡。”

张起灵撂下句话,出了房门。


他本以为吴邪又沉沉睡过去,于是打算在客厅将就一晚。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凉,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张起灵还是决定去里屋抱一床被子。

顺便看看吴邪。

可是当他一进去,黑暗中就亮起一双眼睛。明亮的琥珀色像一张网一下子就网住了张起灵的心。吴邪往靠墙那面挪了挪,伸手拍了拍他放好的双人枕头,抬头朝他眨了眨眼。

“一起睡?”

他试探着问道,在黑夜中歪了歪脑袋。



Fin.
感谢观看.

写写你哥是怎么照顾你邪的
酒精度5%的ooc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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