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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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银】来日方长



*一个关于假·辞职,真·同居的故事.
*大概是双箭头暗恋.
*副长是个闷骚的痴汉.
*迅速摸个鱼.

00

天很蓝,阳光很灿烂。
装得满满的两个棉布包裹落在老式木质地板上,遗落了“咚”的一声,溅起三尺尘埃。

“那么,十四就拜托万事屋你了。”
坚韧的局长弯下了他那属于武士的挺直的脊背,阳光撒在他脸上。坂田银时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他于是支支吾吾嗯嗯哼哼了一两声算作回答,一边从桌后的蓝色办公椅上起身。没穿鞋的脚掌汗湿黏糊着地板,就像他的视线此时此刻黏糊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上。

“把烟灭了。”他毫不客气地宣示主权。

那人也不恼,伸手夹住抽了一半燃烧正旺的万宝路,直接塞到灭烟袋里去了。

01

“唔…蛋黄酱你昨晚睡的还好吗阿鲁?”橙发少女捧着碗,吸溜着蛋黄盖饭,抬起头的时候嘴角还粘着两粒米饭。

不过下一秒又被灵巧的舌头卷进肚里去。

“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谁的呼噜声太大了。”

“小银的阿鲁,慢慢你就习惯了,他是这样的。”语毕还给土方使了个眼色,那神情活像跟准儿子分享闺女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的丈母娘。

啪嗒啦嗒的脚步声传来,起茧而开裂的皮包裹着精壮的肌肉在地板上碰撞,发泄着主人由那点儿可怜兮兮的睡眠而发酵的怒意。

“啊~吃早饭啦…”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眨巴眨巴眼睛,一屁股坐在土方旁边。

身边那人下落带起一阵浅浅的风,扑扇儿扑扇儿拂过他脸上的绒毛,又带着似是被窝里的温度,驱散了他周围那些一丝丝的冷。随着坂田银时坐下,土方感觉自己下陷了两厘米。

就是…有点…重啊。

这时他端着蛋黄酱盖饭,心里默默地想。

“土方先生什么时候恢复原职呢?”新吧唧推了推眼镜,礼貌地询问。

“短的话一个星期,长则半个月。我倒希望能快点儿工作。”

“这样也挺好的呢。在万事屋住着,对外宣称辞职,实则休假。躲躲风头顺便可以闲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眼镜善解人意地安慰着他。

忽的他听到嗤笑声,坂田银时顶着豆豆眼看着他。“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神乐,做人要学会变通。八面玲珑,察言观色。不然就会像多串一样,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啊逼到失业,来万事屋打工。”

橙发女孩睁着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银酱,我和新吧唧也在万事屋打工阿鲁。”

“你们不一样!你们有工资,多串是劳工,没工资还要交生活费的那种。”银发男人头头是道地讲着,没有注意到土方脸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呵,那一点点钱也算工资吗?”他冷笑两声反驳回去。

“我说算就算,不要忘了阿银我才是万事屋的社长!寄人篱下就要拿出恭敬的态度来啊!这样好了,吃完早饭麻烦多串你打扫卫生吧。”


02

然而这个早上万事屋一如既往地并没有接到任何委托。为了不让瞌睡虫彻底占领二楼小屋,众人决定来一场大扫除。

于是就出现了坂田银时围着粉红色兔耳的围裙,扔给土方刚叠好的报纸帽的画面。

“看什么看,这是神乐的,我才没有那种恶趣味。”

眼前的人一手插着腰,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恶毒的字眼,他却莫名其妙的不恼。他又记起当近藤询问他去哪里避风头时,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的【万事屋】。

喂喂,发展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啊。

“傻站着干什么?去扫掉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抬脚,我要扫地。”

“让开,我要拖这块地方。”

在视觉无效的前提下,潮湿廉价的布料粗鲁地扫过他的脚背所产生的触感却像是一只猫拿舔舐过的爪子来有意无意地撩拨他。

土方心肝儿一颤。

他猛地一缩脚,站着的板凳就受力不均匀,歪斜着角度越来越大,不受控制地朝坂田银时倒去。土方敏捷一跳,撞倒了银时。

03

“轻点儿轻点儿!土方君一定要叫大猩猩算上医药费啊。”土方十四郎坐在沙发上,大腿上的小腿是银时的。他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

但某人还是装作撕心裂肺地哀嚎着。
明明红樱篇的时候战斗力爆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

心里这样想,可他还是放轻了动作,加多了几分精神。

毕竟是自己撞的。

潜意识作祟,下意识行动。
当时他一下子扑倒来不及反应的坂田银时,脸上有黑色衣领的柔软触感,鼻腔里是男人汗水的咸涩还夹杂着淡淡的草莓香,意外地好闻。

坏掉了坏掉了,我果然是坏掉了。

坂田银时倚在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像轻纱围帐轻笼着泛着浅蓝的静谧的银白,土方觉得很好看。


04

“换台混蛋!”

“看结业主播。”

“看新闻!”

“啊呀!你干什么?把遥控器还给我,再过五分钟就看不到结业主播了啊混蛋!”

一黑一白在客厅里推推搡搡,最后竟扭打起来。然而白方脚好像受了伤,行动不便却明显占了上风。

白方心一横,直接抬脚压在遥控器上面,把遥控器死死固定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黑方目瞪口呆却无能为力,只好在洋洋得意的卷毛面前压下气来,在结业主播甜美的声音做背景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叼上,点燃。

又瞬间被一只手抢去,掐灭。

05

日子没法儿过了。

土方这样想着想着,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转眼就来到离开的前一晚。

坂田银时终于把装病的纱布扯掉。他端着盘子,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屋顶。

“这是什么?”

“践行宴。”

土方伸头往盘子里望,里面躺着一碟裹了白糖的香酥花生米,还有两个白瓷杯,一壶酒。

“真是丰盛啊。”土方侧身挪了挪,给银时让出一块地方。坂田银时放下盘子,也像土方那样躺下来。

他伸手拿起酒壶,给两个空杯满上。

土方端起一杯,抿了一小口。

“明早走?”

“嗯。”
土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再不回去,骨头要生锈了啊。”

然而坂田银时没有接他的话,土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只剩他一人,但坂田银时平稳的呼吸又让他心安。

“喝吧,喝完这壶酒就送你上路。”

诶诶诶,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土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出那个他“并不是很在意”的问题。

“高兴吧,你的大麻烦走了。”

虽然是以陈述句的方式,再加上自欺欺人的反语。


“总体来说是挺开心的。但从某种程度上说,阿银我还真舍不得你。”

土方一下子来了精神!

“嘛,毕竟倒付工资的劳工不是哪里都能找得到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土方现在有点失落。他今晚第一次觉得呼吸有点困难,空气有点冷,星星有点碍眼。

但他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一个转折。

“但还是有点舍不得啦。”

这声音微弱,像是幽绿森林中萤火虫扑扇着翅膀的分贝,和弄堂里昙花开放的声波相同。

银时翻了个身,枕在手肘上,再没有出声,土方不确定他睡没睡着。

但土方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

06

星期一的早晨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疲倦。

坂田银时走在街上赶去赴丸子屋老爹的约。

他迷迷糊糊走在路上,无情打采。银白的卷发也软绵绵耷拉下来。

忽的太阳升高,刺眼的光线裹着浓稠蜂蜜般的金黄直直向他扑过来,整个包围住。

他眯起眼来成条细密的缝,恍惚间有谁朝他走来。

好像还带着少见的微笑。

“早上好,天然卷!”

身着纯黑制服腰佩村麻纱意气风发的鬼之副长,跟他的冤家道了声早安。

周围的居民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平时一见面定会吵起来的两人,今天相处得如此和睦?

坂田银时猩红的眸子呆滞了几秒,明显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而土方打完招呼就径直向前走,直到坂田银时反应过来发现不对劲儿转头找人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远远的一个背影,挺拔而不羁,似乎永不会倒下。

土方十四郎在阳光中微微翘了嘴角。
来日方长,他和他的故事,得用下半辈子来讲。

Fin.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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